,也可以顺利交到他手里。” 余锦怜爱地摸了摸她的额头,“乖,我会让厨子给你多做些补脑子的菜。” “爹,我是认真的!” “别闹,你若是真想帮这个家,那就早点娶正夫回来,这些琐碎事情交由他来就好。” “那我呢?我可是未来的一家之主诶,我什么都不做吗?” “你?你好好备考,某个差事就行了。内院这些琐碎事儿交给男人就行了,你一个女人就别瞎操心了。” 徐知梦垮下肩,长叹一声,“你不让我学,那让我看看总行吧?家里多少庄子田地,多少铺子之类的,我总要知道吧?” 余锦想了想,“这倒是可以,也的确不能让你两眼一抹黑,总得心里有个底。” 他转身进了身后的小门,过了小片刻,他抱着一个略显沉重的木箱子走了出来。 徐知梦上前搭了把手,问:“里面是什么?黄金?” 余锦白了她一眼,“咱们家要是有黄金,还至于跟你二姑姑闹成那样?” 好歹是个侯府,怎么她的家就那么显穷呢? 都怪两个姑姑,尤其是二姑姑一家! 余锦将盒子打开,最上层是些碎银子,第二层是各种契据。 “这些就是咱们家的全部家当了,你抱回去仔细看吧。” “啊?你就这么交给我了?” “不是你自己提出来的吗,你拿回去好好看,看完记得给我还回来。” “哦哦哦。” 徐知梦抱着这么一箱子,哼哧哼哧地去了自己的书房。 常溪风正在看书,见徐知梦抱着箱子回来,忙起身接住,放到桌上,“这是什么?” “侯府的全部家当。” 常溪风打开盖子,随后翻了翻,说了句,“你家果真好穷……” 徐知梦:…… 对比其他高门显贵,她家真的好穷。 徐知梦抹了一把辛酸泪,拉了拉常溪风的袖子,“走吧,咱们去将二姑姑家的金库抢回来。” “没用,如今定了额,他们家只有用之前刮来的油水过日子,你去了也是白去,这时候的他们宁愿不要命也不会让你动一分。” 徐知梦:“我恨……” 常溪风开始将盒子里的契据拿出来一一察看记录,徐知梦就在一旁吃着糕点,吃着吃着瞌睡来了就去榻上躺着。 冬雪来时就见常溪风认认真真在桌上写字,自家小姐就像个睡不醒的地主傻丫头打起了呼。 “小姐……” “恩?” “家主叫您过去。” “家主?哦……”徐知梦迷迷瞪瞪地揉了揉眼睛,对面的常溪风仿佛自我隔绝一样都没在意她醒来。 去了徐溪的那儿,就被老母亲拉进了小屋,问:“听你爹说,你想管家?” “呃……是吧。” “什么叫是吧?”徐溪戳着她的脑袋瓜,“还没睡醒?” “醒了、醒了。我也想帮帮咱们家嘛,也不能让我爹一个人累着。” 徐溪点头,“也行,你若是想管,回头我跟你爹说,让他给你安排点事,也该是锻炼锻炼你了。” 这倒让徐知梦意外,“你不催我备考了?” 徐溪却问:“你想考吗?” “至少我目前是真不想考。” 她不要再经历那种五年模拟三年高考的痛苦啦。 徐溪双手背在身后,仰头叹息,“行吧,等你想了再说吧。” “好勒,那我回去了?” “去吧,去吧。哦,对了,老家那边传来消息,三姑奶奶病重,这天寒地冻的,老夫人身体不便,我也走不开,你和你爹代家里走一趟吧。” “行。我可以带上溪风吗?” 徐溪一眼‘你个贪色的小东西’:“随你。” “嘿嘿,那我走咯。” 常溪风真是个工作能力超强的人。 徐知梦去了这么一会儿,他已经把家当都分类归整完了,甚至还写了个简易的方案。 “有些细节我还要再琢磨下。” “没事儿,老板你别急,慢慢琢磨就好。刚得到消息,老家三姑奶奶病重,我娘让我和我爹去一趟,我跟他说了,把你也带上。咱们还没一起出过远门呢。” 常溪风应道:“可以。” 有了徐溪的应允,余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