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只怕是又闹又罚的,她敢吗?” 余锦瞳孔微怔,这突然来的责怪让他心里郁闷。 “我不是怪你,我和你一样担心常溪风又坏了丫头。可我比你想得明白,总这样不是办法。其实你自己也看在眼底,丫头与常溪风关系是越发的好了,既然好着,又何必去给孩子添堵。” 余锦唇瓣微微嚅动了几下,幽幽道,“我不是……我只是觉着……” “我知,常溪风伤了丫头,你那心底的结一直没过去。我也不是要逼着你非要对常溪风笑脸相向。丫头既然高兴,你就别总是把心提在嗓子眼儿了,该落下的就落下。” 余锦双肩微垮,抿了抿唇,“我……知道了。” 从老夫人那里出来,余锦问身旁的泊安,“妻主今日可是在若安那儿?” “回余主,是的。” “哼!”余锦脸色一冷,冲进了若安的院子把穿着单衣的徐溪提回了自己屋里。 “诶诶诶,大白天的你干什么呢?也不怕让人笑话。” 余锦冷着脸将她推倒在床,抬腿就上,“我春耕期至了,躺好。” 徐溪瞪大双眼,只觉眼前一黑,像有一座山压了下来,“不是、你不是刚完、啊呀……” 泊安早已让院儿里的下人们都散了,他守在外面默默摇头。 余主这是把气全撒在了家主身上了。 家主啊,您就多受着吧。 * 徐知梦站在门外,看着下人们装东西,周嬷嬷领着一丫鬟走来,“小姐安好,这丫鬟是老夫人挑来的。” 小丫鬟看上去约莫十四五岁,圆圆的脸蛋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有点可爱。 “奴婢松枝见过小姐。” 徐知梦点点头,“你去找冬雪,让她给你安排吧。” “是。” 周嬷嬷说道:“小姐,松枝这丫头看上去傻愣愣的,但做事不含糊,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便是,以后她就跟着您了。” 后面的话才是重点,徐知梦道:“我知道了,麻烦嬷嬷来一趟了。” “这是奴婢该做了,奴婢就先告辞了。” “好。” 常溪风见院里突然多了个新人,问:“这是你爹给你送来的?” “是我奶,派个人来看着你。” “看着我?” “谁让你之前砸我头来着,他们这是防患于未然。我答应了,不然我们也不能这么顺利得老夫人同意搬走。” 常溪风盯着她的后脑勺,手自然地放上去揉了揉,“还痛吗?” 徐知梦偏头看他,清澈的眼里尽是疑惑。 常溪风后知后觉,忙不迭地收回手,“抱歉,我只是……” 徐知梦笑呵呵地拍着他的肩,“老板你不用害羞啦,咱们这对‘老夫老妻’在别人眼底,这行为太过正常了。” 常溪风瞥见几名下人偷笑着走开,耳根发了烫,慌忙抬步走下台阶,“东西都装得差不多了,我先过去了。” 徐知梦歪了歪头,原来职场冷酷的霸总是会害羞的呀。 “小姐,余主来了。” 徐知梦站在原地看去,常溪风正站在路边向余锦行礼。 余锦是看也不看他,径直走了过来,抱怨道,“要搬走也不跟我知会一声,你就这么讨厌你老子。” “当然不是啦。”徐知梦开启了撒娇模式,拉着老父亲的袖子荡出了波浪,“常溪风总是惹您生气,这对您身体不好。我把他‘撵’去宅子住,省得您心烦。” “哼,那你跟去做什么?” “我去监督他!”徐知梦指向不远处的常溪风,故意大声道:“把他教育好了,让他孝敬您。” 明知是假,余锦还是被她的有模有样逗笑了,曲起食指对着她额头弹了下,“我就一点……” “常溪风不听话,我打他屁股!” “你、唉……”余锦为女儿拢紧衣领,“打没打,我也看不着。心底多装点儿正经事,别一听他的话就没脑子的去做,记住先保护自己。” “女儿谨遵父命。那我走啦,过些天回来看您。” “去吧。有什么需要的,差人来说一声。” “好勒。” 看着徐知梦与常溪风并肩而行的背影,余锦问身边的泊安,“我错了吗?” 泊安道:“余主没错,小姐只是想换一种方式,让您与常郎侍相处。” “呵,谁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