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他的样子。
缓缓睁开眼睛，不知道为何，他从醒来就感觉两只眼睛异常酸涩。
“我的左眼，好像没什么事。”
提到这里，安天凡就感觉脑袋隐隐作痛。
“错觉吗？怎么感觉看东西更清楚了……”
吐了一口气后，安天凡又闭上了眼睛，一脸祥和：“算了……想这么多又能有什么用呢？反正啥事没有。”
这时，安天凡突然感觉到背后传来一阵余温。
“谁？！”
他身体一僵，目光如电，四肢本能地有所防备。
但转头看去，才知道是小婉正拿着毛巾蹑手蹑脚地帮他擦拭着身体。
“小婉？”
看到是她，安天凡一脸疑惑。
少女被吓了一跳，惴惴不安，很小声道：“少爷，今日不用小婉伺候您吗？”
她低着头，十分委屈，眼泪似乎都要滴出来了。
“……”安天凡凝起眉目，顿时被整得哑口无言。
这丫头……
“抬起头来。”安天凡沉了口气，看着她道。
闻言，少女拿着毛巾的双手蓦地收紧了几分，然后缓缓将头抬起，内心忐忑不安。
她一抬头，被碎发刘海盖住的容颜才显露了出来。
一张精致的鹅蛋脸，眼睛黑漆漆的，鼻小唇薄，美到不能再美。
薄薄的刘海从额头垂向两鬓，颇为小家碧玉。
安天凡看了不由一愣，暗叹道：“这原身体的主人眼光还挺不错。”
只是这般憔悴忧郁的样子倒是煞了风景，楚楚可怜的模样不禁让安天凡有所动容。
看他许久未动，少女稍稍往上一蹩，原本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在一瞬间与那淡视的目光对碰上，而后又立马低头。
这一举动使得她内心局促不安起来，又不知所措，深怕受到惩罚。
“少爷……有什么事吗？”
“……”
“没事，继续擦吧！”安天凡摇了摇头，再次回过身去。
他的话让小婉顿时一愣。
那充满意外的目光投射到他的背上，紧接着就用毛巾擦了起来。
今天的安天凡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对她不打不骂，这让她对安天凡的固有印象产生怀疑。
“少……少爷……”
“嗯？”安天凡正闭着眼享受，对于她叫自己的只是轻嗯了一声。
“小婉觉得少爷今天似乎不一样了……”
少女边擦拭着，边说道。
“哦？哪里不一样？”
闻言，安天凡睁开眼睛，顿时来了兴趣。
他好奇，也想知道哪里不一样。
“您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