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行任务，完成你的心愿，多么好的一件事情。”打牌人说道。
他的头上并没有黑书，江天也无法看到他的记忆，黑书给他的反馈是，打牌人不是人，而是跟它有些类似的一种意识。
可以说是器灵，也可以说是残魂。
“也许最开始的纸牌屋是这个样子，可是现在的纸牌屋已经变质了，只要给钱，就可以出手，就连积分兑换离开的机会，也是假的。”江天说道。
英昊说道：“你刚才说的到底什么意思，他是纸牌屋的幕后人，也是造成我家庭悲剧的人吗？”
打牌人没有言语。
江天喝了口咖啡，“怎么不说话，你这样的存在应该不会有理亏这种情绪吧，还是说面对着当事人，不好说出来，奥，我知道了，你是觉得自己对他失去控制了是吧。”
打牌人表情不变，仍旧没有说话。
“纸牌屋的所有杀手之间都有着特殊的联系，之前我还觉得挺熟悉，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看到了你，我才想了起来，这些联系其实是一种特殊的锻造手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