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忽然之间双腿没有知觉。在这之前，应该有过很多预兆才对吧？”白琉月看着男子，目光灼灼。
男子闻言，沉默了。
“兄长？你怎么不说话？”素纱公主担心这位王爷，忙问道。
他却是看了一眼素纱公主道：“你先出去吧。让这位姑娘留在这儿。”
“啊？”素纱公主懵了。对待这位兄长，她从来都是完全相信，完全听话。虽然说懵了，还是乖乖出去。
“素纱性子古怪，难为你了。”男子看着白琉月淡淡道。
“公主性子很好，倒是王爷，是否可以告知之前到底有没有过预兆？”白琉月看着男子，追问道。
“有过的吧，不过要对素纱保密。”男子道。
“这个可以。我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不会多嘴。”白琉月保证道。
听白琉月这样说，男子这才放心道：“大概是十年前的时候吧，那年十五生辰，素纱丫头找我一同入寒潭去玩。我耐不住她求，便去了。那次回去之后，便有了这种情况。起初的时候并没有当一回事，以为是寒潭太冷。”
“寒潭？”白琉月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