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害一个人,谢明月做不到,更不会去为戚缙山吹枕头风。
况且,柳光舟不想此事惊动柳家,可柳呈安一死,柳家势必追究。
这里头的弯弯绕绕太多,谢明月并不想粗暴掺和。
她也不想伤了与柳光舟的和气,且此事关乎柳家,并非小事,于是问到:“柳呈安有何把柄在你手中?若他是大恶之人,此事尚且能够考虑。”
行恶之人,除去也是应当的。
柳光舟眸色微暗,捏紧拳头。
“此事说起来是件丑事,但还不至于行恶,”他哀叹一声,“我发现,柳五似乎暗中与他人妻子往来,他的札记不慎落入我手,其中有不少衷情之语,瞧上去,那女子似乎已为人妇。”
瑞王、柳呈安、人妇……
这一串字眼连在一起,谢明月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些。
她干涩着嗓音开口。
“光舟,可能形容形容你那庶弟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