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却连大夫都看不起,更妄论抓药。
今晚睡在哪都成问题,又哪还顾得上别的事情呢。
他捏紧拳头“贱人,婵儿误入歧途,都是被你逼的,如此你才好在顺清侯府作威作福,你真是好狠毒的心!”
谢明月懒得搭理他。
“困兽之斗,乏味至极,你们现在与我没有任何干系,你不是心仪卫婵吗?听我一句劝,卫婵小产之后的病根,每日都得喝药,你不如……还是趁早去某个差使,供她喝上药,免得痛失所爱,到头来,又要无能地怪在他人头上。”
说完,她便命人将柳呈安拖走,淡淡吩咐马车前行。
今日去顾府,谢明月陪着母亲又换了一轮药,看见伤疤已经褪去很多,她心底本来是很高兴的,柳呈安这突如其来的一顿指责,到底让她有些不悦,坐回马车时,便微微沉着眉眼,惹得梧桐与元白互相递眼色,直急着想办法。
突然一阵炸雷惊响,谢明月从沉思中抬眸,拉开帘子向外看去,只见外面树冠飘摇,犹如招魂旗帜,豆大的雨点瞬间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