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员被黑色的迷雾裹着出了城,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能听到他发出偷着乐的笑声。可那道黑雾却停在了城墙下,木桩上拴着的马不见了。“他娘的,老子的马呢?”知道自己的马有多烈,这可不是一般的马。别说是普通人,就算是修行者也一时半会儿近不了身。“我知道了,一定是张子铭没有追我直接冲着马来了!”“快快伏法!”道员回头看去,那个阴阳家的小姑娘像是狗皮膏药一样又追了过来。城外一片开阔,道员确定没有马自己肯定是跑不出去了。“哒哒哒”一阵马蹄声从远处传来,张子铭骑着那匹马跑了过来。黑雾里的道员牙齿咬得卡卡作响,看见张子铭骑在马上得意扬扬的样子。道员破口道:“狗贼,你竟然偷我的马!”“哪个眼睛看见我偷你的马了?你说追风嘛?不好意思,追风觉得跟着你这样的主人没有前途,打算跟我了!”胯下的追风马也是很应景的打了一个响鼻,张子铭笑着摸了摸刚才锤过的地方。道员不信邪的吹了口哨,追风不但没有回到他的身边。反而是将身子一斜,索性不再看他。“孽畜!”“追风,那个黑鬼一样的东西竟然敢骂你,走,踢他狗日的!”追风好像能听懂张子铭的意思,两个拳头一样大的鼻孔猛地向外喷出了一口气。带着张子铭直接向道员追去。张子铭怕道员周身的黑雾对追风有危害,从马背上跳起,顺着惯性先一步用金光驱散了黑雾。追风接踵而至,一个华丽的飘逸,两只后踢无情的对着曾经的主人踢去。“孽畜,你敢!”“追风,给我枉死了踢。”张子铭从身旁发难,远处的燕兮月祭出的飞剑也就要近身。道员四面危机,情急之下他选择硬刚马蹄。“咚!”道员从空中飞出,撞在墙壁上后才停了下来。和刚才的张子铭如出一辙。张子铭趁着道员还没稳定身形,对着他的几个重要穴位一阵猛锤。将道员的气机封死。燕兮月不知用了什么法术,对着道员眼前一爪,道员直接昏死过去。“燕姑娘,你不会是把他杀了吧。”燕兮月依旧高冷,轻晃脑袋道:“我只是让他睡着了,低品武夫没有气机时,元神弱的可怜。”“有劳燕姑娘帮助!”张子铭一把扯下道员脸上的面具,惊叹着道员会的秘法真多。但是一想道员出城时的狼狈,多半是在城里燕兮月已经出手了。燕兮月面无表情道:“无妨,我已经将主簿的魂魄拘来。你将此人关入大狱后可来找我。”“姑娘,要不你坐上这匹马,我走回去?”燕兮月不屑的瞪了张子铭一眼道:“此马是南疆的异种,体内有妖族的异血。好生培养,说不定能脱凡。”怪不得这么厉害,感情是一只妖马啊。没有等张子铭的回话,燕兮月竟然踩着飞剑飞走了。张子铭觉得阴阳家的人和道门的人完全不一样,一个在尘世间修行,一个是要脱离红尘,把自己伪装成高大上的神仙一样。“一直这么装着,不累嘛?”张子铭把道员五花大绑后,扔在了追风的后背上。牵着断了的缰绳往衙门走。衙门的大牢有阴阳家刻的阵法,也只有那里能把道员关住。回去的路上,只要有人稍微离追风近一点。追风的鼻孔里就哼出不愉快的浊气。张子铭现在才明白,为什么道员一直把这么好的马放在城外。这要是他牵着追风进城,早就成了嫌疑对象了。一路走回衙门,张子铭亲自看着狱头将给道员又加了一副铁撩后扔进牢里。从大牢里出来,去河道衙门的那些兄弟也都一起回来了。众人见一匹骏马放在院中,四肢修长,体态俊美。一个自诩识马无数的捕快边啧啧边往追风身边走,他打算看看追风的牙口怎么样。“别......”“呼~”张子铭来不及阻止,追风一个原地飘逸。那名捕快被追风一脚从县衙踢到了大街上。“快去请大夫,肋骨断了两根!吐血了!”是个好马,但也是个惹事的刺头。张子铭上去对着马屁股锤了两下,不解恨又踢了两脚。忽然觉得自己和一匹马讲大道理还真是有些无能狂怒。没办法,张子铭给人家赔了三十两银子。牵着追风,换上了新的缰绳把他拴在了自己班房的门口。“哈哈哈哈,你这匹马拴在这。比人都好使啊。”“黄大人,你怎么来了。”黄知县把脚步停在了追风能踢到的地方以外,估计是已经知道了追风将一名捕快踢出血的事情。“听说你又破获了一个大案?这下,你这个临河县的捕快估计要在京城传开了。”张子铭回道:“这都是大人的功劳,是大人带的好。”黄知县道:“不用恭维我。谁的功劳就是谁的功劳。姓左的姓张的两个人不一定会如实上报,但是本官一定会把你推荐上去的。”张子铭从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