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江楼外,人吼马嘶声一片轰乱。
贾珝站在江边,吹了一会儿冷风。
待酒气散尽,他转身看向丁白缨。
“走吧。”
丁白缨翻身上马,贾珝放着旁边一头高头大马不骑,却跨到了丁白缨身后,和她同乘着一匹马。
丁白缨感觉丰满的臀儿,被挤压,抿了抿嘴唇,往前挪了挪。
她驱马前行,马蹄敲在幽黑的夜里,哒哒的响。
“这天还真冷啊。”
贾珝一边说。
忽然他又使出类似九阴真经中,手挥五弦的招法,层层分开。
丁白缨敷衍的“嗯”了一声,以她的内力,都已经到了冷热不惧的境界。
丁白缨抿紧嘴唇,眼神直盯着前方的道路。
还好这个时代对于平民而言,没有什么夜生活。
出了小秦淮河畔一带,路上都是一片昏暗,不说人,连个鬼影也不见。
她手捏紧缰绳,下意识的就将让马速慢了下来。
贾珝埋下头,专心的吻着丁白缨的脖子,脸颊和耳垂。
他把扒开那衣衫,啃着丁白缨雪白的肩。
“老爷。”
丁白缨以此提醒贾珝,这是在大路上。
贾珝手捏着她下巴,“怕什么?路上又没有人,谁知道?乖一点。”
面对贾珝,丁白缨还是无条件服从的。
丁白缨被捏起下巴,就仰头靠在他肩上,红唇微张说“好。”
贾珝只感觉那那呼出的热气扑面而来,香味混合着酒味。
贾珝没有犹豫,低头噙住两瓣红唇。
“嘶溜嘶溜。”
丁白缨仰起的颈,喉咙滚动。
然后在她耳边说
“你转过身来。”
贾珝双手抓住她的细腰提起,丁白缨修长的双腿扭动,转身和贾珝面对面,坐着。
丁白缨双手抱着贾珝很用力,贾珝也同样用力的,捏着那。
走过半条长街后。
“呲——!”
一阵布料被强力撕裂开的声音,在漆黑的街道上响起,格外清晰,显得十分突兀。
贾珝的内力深厚,黑夜中也能视物,可以看见,丁白缨脸蛋上红霞纷飞,耳垂都在发烫。
清净的空旷街道上,风吹得发丝飞舞。
夜风中带着凉意,但贾珝不再感到寒冷了。
他只是感受到温暖。
这马儿被两人骑着,负重很大,脚步也格外沉重,马蹄敲在路面上,发出哒哒的响声。
这响声在寂静的黑夜中十分清楚,而且似乎带着某种规律。
“哒。”
“哒、哒。”
“哒、哒、哒——”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丁白缨听到了一阵打更人的呼喊声。
还伴随着“笃、笃、笃”的梆子敲击声。
这下贾珝也跟上了“笃、笃、笃”的节奏。
但是,丁白缨心中却无比的紧张,浑身上下紧绷。
“呼!”
贾珝又骑着马匹到达一条逼仄狭长通道的尽头。
他留意着周围,看准一条月光照不进,漆黑无比的小巷道。
贾珝抱着丁白缨,脚踩马镫微微发力,两人就直飞而出,飘进巷道深处里。
两人才分开。
丁白缨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这是一次胆大的尝试,她脑袋还是懵的。
贾珝运转内力,仔细倾听,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他把外袍脱掉,铺在地上。
“脱。”
说起来这外袍可得选好,尤其是贾珝的,经常顶替床单的功效。
丁白缨听这个字,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取下腰带。
贾珝又说“全部。”
一时丁白缨连脚趾都扣紧了。
她犹豫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丁白缨脱掉靴子,又拔掉袜子,踩在贾珝的外袍上。
她动作有些慢。
但贾珝也不催促,只是安静地看着,这个过程,也很有感觉。
不时,扬州城繁华地带,一处漆黑的小巷子里,丁白缨的站在贾珝身前。
她似乎很没有安全感,双手环抱在身前。
然后伸手到丁白缨脑后,拔出簪子。
拿下发冠,瞬间黑色的发丝如瀑垂下。
“真乖,我最喜欢听话的女人了。”贾珝摸着她的脸说。
今晚换做其余任何一个女人来,都不可能做到这一步的。
也只有丁白缨,有这么听话了。
还不哭不闹的。
丁白缨缓缓滑下去。
贾珝只感觉,
这简直是,懂事的让人心疼了!
他用手捋起丁白缨的秀发,露出她微鼓起来的白嫩脸蛋。
再看向红润的嘴唇之处。
丁白缨很坦然,似乎和往常一样。
脸色不变,眉头都不蹙一下的。
丁白缨的,在贾珝的经验中,也是佼佼者。
忽然一阵鸟兽飞过的动静传来,让人察觉时间流逝着。
以贾珝深厚的听力,可以听见那些燕子振翅,在夜幕下划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