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变,“贫僧能为皇上做的只有这些。”
“你……咳咳咳……”皇上剧烈咳嗽起来,几息才缓过气,压抑道:“不过是让你还俗罢了,你就非得如此同朕作对?”
“贫僧早已遁入空门,望皇上莫为难贫僧。”
“朕知晓,你是怪朕,这才故意同朕作对。是,过去朕是对不住你,可当年是父皇抉择,也是无奈之举,你当明白。”
当年。
云济自然明白是无奈,是为他着想,是必然的选择。
这么多年,他已明白。
可如今……
“皇上为何一定要如此逼迫贫僧?贫僧还俗与否便就如此重要?”云济不明白,为何一定要逼他还俗。
难道也是无奈之举?
可如今皇上稳坐天下,膝下皇子也已成年,何处还用得上他。
“这是父皇遗愿,朕自当了却。”
“先皇是否托梦,唯皇上一人知晓。”
“你是想说朕捏造……咳咳……”皇上似是激动的坐了起来,咳嗽后紧接着是急促的喘气,一口比一口急。
里面伺候的内侍急得忙唤太医。
养心殿内乱了起来,云济看着进出只撩开一角的帷幔,最终拜了一礼,无声告辞。
从撩开一许的帷幔看到云济远去的背影,气喘吁吁的皇上心中既无奈又惆怅。
他的时间不多了。
不多了!
无论如何,不管用何等办法,云济必须,必须破戒还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