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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就被推开(2 / 3)

感觉。

但要春兰解释,春兰支支吾吾也说不清楚。她只有顺着纪清梨:“奴婢晓得的,奴婢只是心疼您。”

她气沈家轻视,却也不敢再直说什么让小姐伤心的话。更不敢告诉小姐,不是人人都期盼她这门婚事的。

自她嫁来后的第二日起,时常有来历不明的信送来。

外头包着的纸贵气还浸着香味,一打开,里头密密麻麻全是字,整张纸不是让纪清梨和离就是要她再嫁,字句挤得快漫出来。

恍若有人咬牙切齿怨气冲天,日日在背后窥盯恨不得撕了这门婚事。

春兰看得心惊肉跳又寻不到源头,只能悄悄烧掉,不敢声张半点。

*

天明后,一主一仆又打起精神,去给婆婆请安。

沈家原是吴兴世家,家大业大。后来老爷子去世后众人分了家,沈三爷升官又携家眷入京,人缘便简单了些。

只是婆母不喜她,前些日子还来了位杨家那边的表姑娘,说是刚失去母亲别无他法前来投靠,日夜跟在杨氏眼前。

纪清梨是个温良的,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她撩起帘子进去,说话也柔柔:“母亲,儿媳来晚了。”

高座上的杨氏不冷不热应了声,杨表姑娘在下面坐着不敢动,小心翼翼往纪清梨那看去。

纪清梨其实生了张极易讨长辈喜的脸,线条圆钝乖巧,温热稠密的眼睫下一双瞳仁剔透。

脸素净,只有唇珠水洗似的艳。尖尖下巴藏在毛领后面,就是努力端起端庄姿态,整个人也绒羽般蓬松柔软。

可惜越漂亮,杨氏越不喜,只觉得她靠一张脸算计攀高枝,实在可恶。

等她在门口站了会,风吹得她脸发白,杨氏才勉强点头:“来了就坐。”

纪清梨咳了两声,杨氏心下更不快:“瞧瞧你这样子,是连风都不能吹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有多苛待你。”

“当初你嫁进来时名声就不大好听,要再添个这般名头,我可担待不起。”

“我....”

杨氏放下茶盏又道:“可是我交给你的事太多太重,做不完了?”

“旁的也罢,镇国公府的事你务必得点清楚些。镇国公从前和老夫人有些缘分在,这次见面可不能生分,你办得好么?”

纪清梨一顿。

她嫁来前嫡兄曾特意提点,交给过她两件任务。

一是要尽快掌握管家大权,二是该牢牢抓住沈怀序的心,最好尽快有个孩子,这样她日子才能过好。

纪家肯用心同她说话的人不多,有这两句她便当宝贝似的牢记,每日睁眼就是照做。

但管家之权太难得到,杨氏每回把事交给她后又不真提给她管家之权,只声称要她先适应适应,让她忙着。

她现在若是说一句做不完,只怕杨氏会马上借着这缺口教训一番,连适应的机会都不会给她了。

纪清梨抿唇,很郑重:“多谢母亲关心,这两日的事妾身都打理得差不多了。单子也都拟好了,一会便去库房再对一遍。”

“不过是夜里风大,吵人耳朵才没睡好。”

她起身,走到丫鬟身边接过那蛊燕窝:“我来吧。”

回答的倒密不透风,杨氏抬了抬下巴,面上假意缓和:

“如此最好不过。你打理后院也有段时日了,是时候独当一面。此事若做得漂亮,我也放心当甩手掌柜。”

纪清梨听得此话,眼睛无形亮起些。

杨氏撑头躲开纪清梨递来的勺子:“不过风吵人耳朵,该叫你丫鬟把门都关紧些,否则怀序也睡不安稳。他昨日可回来了?”

大户人家最讲究子嗣,纪清梨沉默,杨氏冷笑声:“没回来?”

“你嫁来也这么久了,我是不急但也禁不住毫无动静。你还没悦儿懂事,她还晓得心疼怀序,你.....”

手上碗滚烫,纪清梨屏息端着,一言不发。

挨骂的时候不出声假装听着,这事她从前在纪家做多了,很是擅长,并不会为此烦心。

只是挨了半天训,再踏出那间屋子时,指尖到底还是被烫得发红。

春兰心疼揉揉她手:“好端端的把那表小姐一直留在府上就算了,这话平日不说,非在那什么表姑娘面前说,打的什么主意。”

说来说去还是同房子嗣的事,纪清梨苦恼看向指尖:

“也罢,确实是不能再等了。下午你请人把吊炉里的汤送到官署。就说沈怀序几日没归家来,我想他早些回来。”

今日,今日她一定找机会留下沈怀序,非得把事办成了不可。

春兰哑然,小点头应下。

纪清梨站在风口半晌,把脸吹得不热了,才理理兜帽往库房边走。

旁的再说,既然杨氏松口要放权,那她专注办好眼前几件事就够了。

当务之急是去亲自清点礼单装好,万无一失送到镇国公府去。

没想到门前被人拦下,管家道:“少夫人留步,此后是库房。”

纪清梨看眼他,也不生气:“我是来核对给镇国公府的礼单的,方才已同婆母说过缘由了。”

管家听得清楚,面上苦笑,可不就是杨氏敲打过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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