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移步。”
他肃立在门口,看起来极为恭敬。
大长老叹了口气,跟田林道:“神女宗到现在还能养活那么多人,田小友功不可没,老身在这里替神女宗乃至南州百姓谢过田小友。”
田林侧身,避过大长老的鞠躬。
他也不用大长老说,‘自我检讨’道:“虽则田某在耕种一事上略有功劳,但也让神女宗分立出了个另类的邪教。长老不怪我就好,田某哪儿敢领受长老的道谢。”
“此事是下面的人自发组织的,与田小友无关。”
大长老说完,从袖子中拿出一封信笺来:“这是我离开问道宗时,薛长老要我转交给田小友的信。如今神女宗已经步入正轨,宗门也不好再强留田小友——也罢,今日借花献佛,老身替小友践行!”
她做事极其果断,这是催逼着田林离开的意思了。
所幸田林早有预料,因而倒没有什么不满的情绪。
两人一顿酒吃的是毫无味道,只短短半个时辰就散场了。
等翠儿两人收拾好了碗筷,田林跟两女道:“叫上梅仙姑,问她跟不跟我们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