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数只有等自己睡觉的时候，才让他出来溜达，不过他与对方交流过，未免引起特勤局的注意，让他暂时不要到外面惹事。
这两年本来就是养伤的时期，又是共用一个身体，小丑虽然癫狂，倒也明白这个轻重。
深夜的时候，他也就在别墅和花园里游荡，当然对方也没闲着，这两年一直都在收集植物油和动物油，在熬制什么东西，嗯，还有硝酸和硫酸。
陈数每天早上醒来，都需要将身上的油腻和难闻的化学气味洗掉。
而那些提炼的东西，陈数心里有数，就是不知道小丑将它们存放在哪，真怕哪天爆了，整栋别墅都掀上天。
……
中午拔叔的食谱时间消磨完，厨房那边也开饭了。
两位女佣外加陈管家，还有陈数和胖子一起用饭，都是家常的五菜一汤，相处两年，彼此之间也不陌生，尤其许、刘两位大妈，外加一个庞凤初，那叫聊的欢。
“悄悄跟你们说个事儿，你们猜今天沈小姐为什么到这边来吃饭？”许妈比较八卦，不过也只在几人中间聊，不敢拿到外面说的。
她见大伙都没开口，眼巴巴的看过来，心里顿时很享受这种感觉。
“我给小姐端饭菜到书房的时候，在外面听到小姐和家里吵架，电话那头好像沈董事长，小姐话里意思要甩掉房地产，减轻集团负担，毕竟啊，这几年房地产持续下滑……
但听董事长的意思，好像也没什么意见，可要让小姐好好安置跟房地产挂钩那些材料商，说是合作那么多年，都是董事长的老兄弟，要让小姐照顾一下。”
陈数在旁边安静的听着，也不插话，不时夹一片肉丢给脚边的黑仔。
一来，这是人家家事。二来，那位沈小姐做的没错，关键时候就不能有妇人之仁，该转移业务重心就要及时转移，立即止损才是一个合格商人。
听完家长里短，他和胖子洗了碗筷，就回到佣人房那边，胖子抱着手机躺回床上翻起小说。
陈数脱下外衣挂到衣架，拉开电脑桌前的椅子坐下，黑仔唰的跳到他腿上时，陈数也点开一个手机模拟器，在模拟器界面，打开一个APP。
为了谨慎起见，他用这种套壳的方式，与网络另一边的同伴联络。
【阿鬼，最近过的怎么样？】
陈数一手抚摸惬意眯眼的黑仔，一手轻快的敲击键盘，按下回车键发送给名叫【网络幽灵】的网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