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两次也就罢了，但这种事出现得多了，就引起了陆长青怀疑。
陆长青让徐秘书调查。
徐秘书回禀消息的时候也小心观察陆长青的脸色。
“我这边昨日和一个外商的负责人吃饭，终于套出来话了。”徐秘书忐忑说道，
“直接说，你平时没那么多废话。”陆长青淡淡看了他一眼。
徐秘书抿嘴说道：“昨天这个外商，最近也有好韩氏集团合作的项目，韩氏集团的人，故意在外商面前说苏氏集团的总裁人品不行，所以，外商不想和苏氏集团合作。”
他悄悄抬头看陆长青的脸色，果然，陆总的脸已经黑了。
陆长青咬牙道：“韩家怎么知道苏氏集团最近在解除外商。”
苏氏集团接到了外商订单的事隐藏得很好，怎么会？
除非……
陆长青眼神慢慢凝重。
陆长青立刻回去找苏念秋。
苏念秋在听了陆长青的描述后，表情也不太好。
韩启豪这是真的要置她于死地！
陆长青双手环胸，说道：“苏氏集团，可能还有韩启豪安排的奸细。”
苏念秋诧异的看着陆长青。
陆长青无奈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