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掐住了立天的脖颈,竟将他硬生生地拎到了半空之中。
「我靠!这人是不是有病啊!」立天气急败坏地咒骂道。
就算是自己刚才先动了手,想要偷袭对方,可哪有正常男人会像眼前这个家伙一样,面对他如今这般娇柔可爱的“软妹子”形象,连一句解释的话都不肯听,就二话不说痛下杀手呢?
一股强烈到几乎令人昏厥的窒息感如潮水般汹涌袭来,使得他原本红润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此刻的她,大脑一片混乱,根本无法集中精力去调动体内那微弱的真气,以此来挣脱对方犹如铁钳一般紧紧扼住喉咙的手掌。
在极度的慌乱与恐惧之中,求生的本能驱使着她拼命地挥舞双手,试图抓住任何可以依靠的东西。
然而,命运似乎在此刻对她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由于男女之间天生的身高差异,她那双短小的手臂竟然连对方的脖子都难以触及。
就在这时,一声尖锐而凄厉的尖叫声突然从身后传来「不——要!!」
原来是瘫软在地、早已失去行动能力的莫妈妈。
她原本想要艰难地爬到门廊处,向正在屋外忙碌的莫爸爸发出警告,让他小心那个名叫立天的危险人物。
可谁能料到,当她好不容易抬起头时,映入眼帘的竟是自己心爱的女儿即将被人活活掐死在自家门前的恐怖场景。
心急如焚的莫妈妈再也顾不得其他,扯着嗓子大声呼喊起来「你放开我女儿——!」
听到莫妈妈声嘶力竭的喊叫,立天明显感觉到手中的握力骤然减轻。
他心头猛地一喜,暗自庆幸道「太好了!还好我刚才没有贸然先动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于是,他迅速做出反应,顺势装出一副完全昏迷不醒的模样,静静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同时默默祈祷着能够寻找到一个绝佳的逃跑时机。
墨乾谷小心翼翼地将莫子晨放在地上,然而他那如同铁钳一般的手却依旧紧紧掐住莫子晨的脖颈,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
他那低沉而沙哑的嗓音响起,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难以言喻的压迫感「去,给我准备一把椅子和一捆结实的绳子来!」
听到这话,一旁的阎晓乐心急如焚,她顾不上许多,急忙手脚并用地从后面艰难地爬过来,试图靠近他们二人。
爬到近处时,她满脸焦急地质问道「你究竟是我们的敌人还是朋友?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
墨乾谷闻言,缓缓转过头,朝着阎晓乐所在的方向看了过去。
直到这时,他才惊讶地发现原来阎晓乐竟然也在这里。短暂的沉默过后,他似乎下定了决心,再次张开嘴巴冷冷地说道「如果你们想要救下她,就立刻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否则……后果自负!」
无奈之下,众人只得赶紧行动起来。
不多时,一把坚固的木椅和一捆粗实的麻绳便被送到了墨乾谷面前。
只见他动作利落地将莫子晨拎起,像扔小鸡一样把他重重地丢到了那张椅子之上。
紧接着,墨乾谷手法娴熟地用那捆麻绳将莫子晨牢牢地捆绑在了椅子上,使其动弹不得。
不仅如此,他还不知从何处掏出了一张红色的纸张,看上去宛如一道神秘的符咒。
他毫不犹豫地将这张纸贴在了莫子晨的胸口处,完成这一系列操作之后,他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与此同时,原本受到控制的莫妈妈、阎晓乐以及李姐等人逐渐恢复了清醒。
她们面面相觑,一时间都有些茫然无措。
好在经过一番检查,大家除了身体略显虚弱之外并无大碍。只是那位老者由于伤势过重,此刻仍处于深度昏迷状态。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的呼吸尚算平稳,想来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于是,李姐当机立断,驾驶着保姆车迅速将老者送往附近的医院接受进一步治疗。
墨乾谷从柜子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陈旧而古朴的捣药罐,又从一旁的竹篮中挑选出几束新鲜嫩绿、散发着阵阵清香的草药。他移步至厨房那略显简陋但却收拾得干净整洁的灶台边,轻轻地将这些草药放在案板之上。
墨乾谷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眼前的工作中来。
只见他右手握住捣药杵,开始有条不紊地将那些草药逐次放入捣药罐中,并用力地捣碎它们。每一下捣动,都伴随着清脆的声响,仿佛是一曲独特的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