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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三合一)(5 / 6)

说要去庐州看望姑母,陆夫人想着城里还有人在传流言,让她避一避也好,就派了部曲护送,也给庐州顾夫人去了信,说了大概到达的时间。不曾想,前日收到庐州来信才知道,顾大娘子根本没去庐州!”“那她去哪儿了?”

“去了寿春,说是顾大娘子一直仰慕裴三郎,这次偷偷跑去寿春找裴三郎。”

凤藻一脸看好戏样子,“这下好了,顾家又要成为建康城里的笑柄了,让他们顾家看不起人!”

凤清神色却有些凝重,她回想起和顾姮的谈话,怀疑她是被自己激的。寿春危险重重,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如何生存?凤清心里生出浓浓的自责。后面的行程,她一直恍恍惚惚,心里始终记挂着顾姮。直到回到府中,她踌躇半响,最后还是提笔修书一封给裴谦,将自己和顾姮的争执详细叙述,又拜托他照应顾姮,以免生出意外。

书信写就,她唤来了李嬷嬷,吩咐她找可靠的人送出去。李嬷嬷一看到信封上的“裴谦亲启",当即就将头摇成了拨浪鼓,“姑娘,这使不得啊,若让姑爷知道了,这可不得了啊!”

“嬷嬷,去办吧,我也是为了心安。”

李嬷嬷见她面色坚定,只得唉声叹气地出去找人送信。次日,宫中齐太医来给凤清请平安脉,这是自江夏回来后,越修专门向陛下求得恩典。那次凤清染上瘟疫将越修吓破了胆,从那以后,她的身体越修比她自己还在意。

“夫人身体无大碍,只是还是有些虚,药膳继续吃着便可。“齐大夫请完脉,抚着胡须慢悠悠地说道。

“还要吃啊!我现在看到药膳都想吐了!不能不吃了吗?“凤清委屈巴巴的祈求。

齐大夫看着脸都快皱成包子皮的凤清,一时心心软,说道:“那就先停一吧,一旬后老夫再来请脉,开方子。”

凤清得偿所愿,忙吩咐芍药给齐太医多备些好茶叶,齐大夫别无他好,唯好一茶,闻言两眼放光,抚着长须的手都快了几分。凤清又想起书房那个小瓷瓶,试探着开口:“齐太医,最近国公爷的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齐太医不疑有他,回答道:“国公爷身强如虎,并无不适。”“那我在他身上闻到过难闻的药味儿,还以为他生病了,瞒着我呢。”齐太医闻言,抚着胡须的手一顿,随即又恢复如常:“许是在别的地方沾染上了吧,夫人放心,国公爷身体很康健。”随即就起身行礼告辞,连芍药准备好放在一边的茶叶都忘了带。

齐太医的反应越发让凤清怀疑越修有什么事瞒着他,可她想了一下午也没想到越修怎么会需要吃药,难道真是那里有问题?晚间越修过来时,纵使沐浴过了,凤清还是闻到了那股淡淡的药味,许是因为起了怀疑,那个味道她记得无比清晰。她不动声色和越修一起就寝,次日是休沐日,越修自是不会放过这好机会,又是一夜被翻红浪,春色融融。

早晨凤清醒来时,难得越修还在,他向着凤清侧躺着,平日里凌厉的凤目紧紧闭着,少了几分严肃,看着倒是柔和了几分。凤清抬起手,凌空虚绘着他的眉眼,心里暗想着:你到底有什么瞒着我?凤清打算过几天拿着小瓷瓶找外面的大夫看看,她想要知道真相!

日子一日一日平静的过着,随着太学生考核的顺利结束,凤清以为这些日子的纷争应当要告一段落了,却不想,一场更大的风波正在等着他们。三月初十这日,凤清趁凤清去神策军巡查,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揣着小瓷瓶准备出门。可还没等坐上马车,就见牡丹面色沉重地疾行而来,见着凤清,她匆匆行礼后,便拉着凤清到了内间。

“出了何事?“见牡丹这个样子,凤清也正色问道。“奴婢刚去大厨房挑选晚膳的食材,听今日采买的的婆子说,昨日有太学考生在望江楼酒后大肆宣扬自己定能通过考核。有人质疑,他便说自己考前花钱买了一份押题,全都押中了,定然不会落榜。”“押题?什么押题能这么准,怕是有人泄题了吧。“凤清心头涌上不好的预感。

牡丹欲言又止地说道:“开始大家不信,都说他吹牛,可后来他说的越来越详细,还说……还说这押题是从韦家出来的,主考官押的题,当然准了。大家这才信了,今日好多士子汇集于望江楼,说是要联名上书,控告郎君舞弊!”“舞弊?他们好大的胆子,这样的罪名也敢往阿耶头上扣,这背后没人撺掇才奇怪!走,回韦家!”

马车是早就在侯着的,只不过这次的目的地是韦家。凤清到的时候,韦侍郎和韦璋还没回府,她旁敲侧击地问柳夫人,却发现柳夫人浑然不知。她怕柳夫人担忧,遂也没再提,只能先回府,等越修回来。这一等就等到了亥时,她都已经眼皮打架了,让牡丹去沏了壶酬茶过来,喝了强撑着,直到越修回来。

越修在路上已经听说了此事,一回府便直奔正院来,果然一进院门就见凤清正焦急地在廊下来回踱步。

他快步上前,双手握住她的双臂,宽慰道:“冉冉,我听说了,别担心,我已经让人去仔细打听了,很快就会有结果,先放宽心。”“我如何能宽心,这舞弊的帽子一旦扣下来,我们这几个月的努力都付诸东流不说,阿耶也难以脱身,就算日后查清楚了,又有何用?那些落选的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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